第1082章 车一直震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随着李伟杰每一下的抽插,他都要相当大声地喝叫着,似乎正在极度地享受其中的快感。

        经历了开始的强烈痛苦,徐佩佩对李伟杰现在的抽插有了思想准备,她阴道里的挤迫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徐佩佩的嗷叫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时候总算过去了。

        徐佩佩的嘴被李伟杰灼热的双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动作在她嘴上揉着。

        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种她曾相当熟悉的刺激,那种只有和丈夫做爱时才曾出现过的性的刺激。

        天啊!

        刺激竟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

        徐佩佩咬住牙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象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李伟杰的舌头强行伸入徐佩佩的嘴里,她依顺地让他侵入,似乎他的粗鲁也让徐佩佩很是受用,在李伟杰的热吻下她竟有些飘飘然然的眩晕起来,两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就象和丈夫做爱时常做的那样,将身体向他完全放开,渐渐地竟沉浸到一片欢快的性交之中。

        陈俊豪已经慢慢地从开始的混乱中一点一点恢复起理智,妻子被折磨的声音也渐渐小下去。

        他相信这是徐佩佩为了不让他感到痛苦而有意不发出声音,在默默地承受她身体的痛苦,没有准备的阴道第一次被这么强行抽插怎么能不痛苦呢?

        不过陈俊豪相信她会适应的。

        刚结婚时她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

        说是怎么也受不了?

        后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

        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

        李伟杰早已澎湃的性欲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他毫不保留地开始在丰满的徐佩佩身上用劲,搂住她的肩膀,开始快速的做最后的冲刺。

        随着李伟杰开始“啊啊啊”地猛烈冲刺,整个车子也随之抖动起来。

        陈俊豪很熟悉这种时刻,在平常他总是非常平静,心里还常常会默默数着男人抽插的次数,无聊地比较不同男人的强弱,但这回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相反,陈俊豪刚刚好受了一点的内心感觉又被不由自主地被搅起,心里又象被人揪住了一般绞痛,更让他大感尴尬的,是他下体在不知不觉中竟竖立了起来,肿胀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

        在后面的抽插正在推向高潮的同时,他的心情也跟着紧张到了高点。

        陈俊豪的心不知不觉地加剧了跳动,血一个劲地快速往脑袋里涌,下体更加肿胀,体内的血脉好象越来越难以控制,似乎到处乱窜在寻找发泄的通道。

        他无法相信自己会在这种妻子被人奸淫的时刻居然还会高涨昂奋,但下体的坚硬肿胀象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背叛了他的意志。

        陈俊豪憋紧了气,强力抵抗着这种恼人的性欲的折磨。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好象是李伟杰故意夸张地表现出来给他听似的,没有丝毫收敛的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地震撼着陈俊豪的心。

        他强迫着自己不要去记数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但心中却根本无法回避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妻子体内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动作,特别是从男人粗鲁的声中夹杂的她娇嫩的一下下喘息,让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强烈的感受。

        “啊……啊……啊啊……”李伟杰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有力,下体的快感急剧加强,很快就达到了射精的不归路。

        好象是为了得到最大的快乐,李伟杰猛地往下插入,第一股热液直射入徐佩佩的身体深处,然后他就是一连串的快速抽插,一下下将精液发泄出来,畅快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李伟杰的全身,让他浑身都达到了一种快感的顶点。

        陈俊豪的紧绷的身体也象是达到了极点,一股股强烈的脉冲一下一下地冲击着他的脑袋。

        他猛地大舒一口气,肿胀的下体似乎稍有些舒缓。

        男人在他妻子体内射完精结束之后,陈俊豪才慢慢将体内膨胀的感觉压下来,心中好象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吹出几口气,将失魂的情绪一点点收回来。

        随着李伟杰的最后几声嗷叫结束后,后面突然一下安静了许多。

        陈俊豪体内激荡的欲火也好象是从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紧张的心总算松弛下来。

        想到自己的妻子最终被人压在身下完成了整个性交射精过程,一种晕晕乎乎的麻木感让他渐渐迷失。

        这么就结束了,不就是如此么?又有什么难的了?

        陈俊豪在心里苦笑。

        他脑海里一会儿想到花花的钞票,一会儿又想到妻子的雪白的肉体;一会儿想到“妩媚夜火”里的云红在他怀里的柔软的感觉,一会儿想到在那丝质的内裤里射精的销魂快感。

        突然,一个想再回到“妩媚夜火”的念头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

        不就是钱吗?

        老子现在挣了钱,再他妈的花一点去玩玩别人的老婆。

        妈的,谁赚谁呀?

        陈俊豪的心情一下变得非常轻松,想起那丝质的女人内裤,下体又立刻蠢蠢欲动地肿胀起来。

        他心虚地从后视镜向后瞄了一眼,只能瞥见男人宽阔的脊背裸露地趴在徐佩佩身上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看上去挺精壮的样子,这么快就泄了,真是没用。”陈俊豪在心中轻蔑地暗笑:“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还怎么玩两个小时。”

        他看了一下表,这还不过半个钟头。

        陈俊豪很高兴自己已经闯过了心理这一关,不就这么回事吗?

        如此简单,难怪老段要载着老婆接客收双份钱。

        只要看开了,真是很容易挣钱。

        他为自己到今天才想通感到有些遗憾。

        以前自己还觉得自己放得开,现在看来真是太幼稚了。

        徐佩佩在男人的身下暗暗喘气,刚才李伟杰的猛烈抽插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兴奋,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好象他的阴茎伸入到了她体内她丈夫从未曾达到的深度,那里的感受让她说不出是一种强烈的快感还是一种异样的痛楚。

        她相信那是一种痛苦,但这种“痛苦”似乎很好受。

        她是在紧咬住牙关才能止住下体被刺激起来的兴奋所引起的呻吟。

        李伟杰的阴茎在她体内慢慢地滑出,一丝虚空让她感到非常轻松。

        刚才男人粗壮的阴茎在阴户里的摩擦到最后全变成了快感的刺激,徐佩佩心里是完全清楚的,但她宁愿不要这种性快感。

        太让她难堪了,徐佩佩内心中升起一种罪过的感觉,内疚和羞愧的感受比开始时那种直接的痛苦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总算结束了,但他要玩两个小时,他还能再玩得动吗?

        丈夫可从来未曾连着玩两次的。

        徐佩佩倒是经常听其他小姐讲包钟点的男人常常会打两炮,她倒是真想见识一下这个男人怎么还能再硬起来。

        想到这里,她发觉自己的下体竟有些骚劲。

        李伟杰翻身从徐佩佩身上侧躺到一边。

        一只手在她的阴户上又摸了一把。

        刚刚回过劲来的李伟杰又开始不干不净在嘴里胡说起来,让她尴尬无比:“呵呵,好久没这么刺激的玩过了,你应该已经结婚了吧!但是下面跟处女似的。真来劲……你怎么样?也很来劲吧?里面出的水可真不少。你可是觉得很爽吧?待我再来,一定要把你的淫水全都操出来。哎,别浪费时间了,你来把我清理干净。”

        徐佩佩脸唰地红到了耳根,自己的秘密被李伟杰在丈夫耳边说穿,羞得她简直无地自容。

        她刚刚体内确实开始出了淫水,但被他这么一说,丈夫会怎么想?

        好在黑暗中丈夫不会回头看见,否则看到她脸红的表情他肯定会相信这人说的是实情。

        徐佩佩不敢坑声,赶紧坐起来,找到车上放手巾的地方,拿出一张湿润的纸巾在李伟杰的阴茎上温柔小心地擦拭。

        这是她所熟悉的工作,徐佩佩做的显然很好,李伟杰躺在那里舒服地哼哼着。

        徐佩佩一边帮李伟杰擦着,他的一只大手沿着她的小腹摸了上来,在徐佩佩的乳房上捏揉着,甚至将她的乳尖捏住粗鲁地向外拉来拉去。

        虽说不很疼痛,但在徐佩佩乳部的刺激让她大为紧张,那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稍稍一摸,徐佩佩就开始大口地喘气,可是在这种情形下她不知如何躲避这种攻击,只能憋住气强行抵御上面传来的刺激。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你给我吹吧!会不会?就是含进嘴里吸。要将它吸到最大。”

        什么?徐佩佩和前排的陈俊豪同时大吃一惊。

        徐佩佩没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这种要求,其实她从其他小姐那里早就知道全套服务时常常会有客人要求小姐为他们口交,但徐佩佩在真的遇到这种要求时还是没有很好的思想准备。

        毕竟她还从未做过这种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让她含过。

        徐佩佩真后悔平常没有在家里练习练习,最让她难堪的,还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后做这种事。

        他肯定已经听见李伟杰的要求了,她这样为客人口交,陈俊豪会怎么想?

        但现在她已没有办法回避了。

        看着又慢慢翘起的巨大阴茎在眼前晃动,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湿漉漉地反射着星光,徐佩佩有些后悔刚才为了节省没有多用一张纸巾将它擦得再干净一些。

        陈俊豪本来已经相当轻松平静,但突然听到李伟杰对妻子提出了的这种要求,心中猛地再次紧缩,心又开始急剧地快速跳动起来。

        他从未要求过让妻子为自己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从舞厅疲惫地回来,怎么也不忍心再让她为自己做这种“服务”。